米浊懒得取名

长期不发lo但每一天都有在线。
章坑渐淡 吃瓶邪/脆皮鸭
不喜墨香铜臭

#让酒衍生同人#(十年一梦)#瓶邪#

(配套让酒食用更加美味)
“小酒壶一撞,沾你一丈光。”
                               - 让酒

胖子说他得去趟云南,我还正纳闷,掀日历一看。明白了,云彩祭日快到了。一早上送他去了机场,经历了标准小说模式的告别后,再回来也不过八点多。
想了想也没别地能去,我便自个开车去了吴山居。那地现在其实也就挂个名,爷爷留下来的东西基本上已经被我物尽其用了。每年付着高的死妈的房租,其实也就念着还有个惦记。另外一点好的,房东每年催租的时候让我找回来些实际感。
我把小金杯停在离西湖挺远的地方,西湖那周边的停车费我付不起,停一个晚上赶得上我几天饭钱。
我选择徒步走过苏堤,这会差不多渐入初冬,吹的风直接穿透衣层甚至皮层。出来的急我也没来得及多裹几件,身上也就一件薄的不行的羊毛衫,裤子也是不知道从哪里拽出来的条。西湖的风吹的我一个哆嗦,之前的感冒不是很痊愈,催的我加快了步子。
到了边我才把一直僵直的背放松了些。今个是周六,王盟也没在店里。吴山居没留地儿给我装暖气,还用的是最传统的炭盆,作用不是很大,但也胜过没有。
我去里房里捡了几块碳添盆里,又搬出来了竹编摇椅和床被褥,挪到了墙边的八边窗下。窗外几簇竹。这天冷了又是他显摆君子之气时候了。在窗外被风吹的呼哧响,倒也不算什么噪音。
生了火,我搓了把手,身上暖和了些,裹着被褥睡在了摇椅上。说起来,这椅子还是我长辈,搁原几十年前,椅子一直都是被我爷爷躺着的,拿壶清茶。也是这个位置这个竹子。我那会小,喜欢粘着我爷爷。没事就让他给我讲故事,妖呀魔呀,小说里写的还没他讲的精彩。
到后来我才知道,他讲的都是真的。或许就是我开棺起尸的缘由?黑历史都被我听了个光。
我试图去回忆我爷爷给我讲的故事。‘那血尸啊,体态修长...’
‘修长个鬼.....’我喃了几句,迷迷糊糊的睡着了。竹子还扑哧的喊着,炭盆星火不见消退。
“你来电话了!!你来电话了!”
我把电话放在了地下,声音开到了最大。我没睁开眼睛,楞是只手在地下摸了老半天,才把我这个老年翻盖机捞起来。
捞起来的一看,发现是胖子。现在十一点多,应该是到了。
“喂!天真啊!我到云南了!你猜怎么着.....”胖子扯淡也没见着完。
我反正眯着眼睛听着,也没打算回复他。他反正也有本事叨叨,就让他继续。
等到差不多了“诶天真我先不和你说了,出站了,你记得把感冒药吃了!”
我几声敷衍“吃了吃了,你赶紧走吧王妈妈。”粗暴的挂了电话,随意一扔手机。睡意在我脑里还没褪去,周公还在等我下棋。我就再次睡着了。
等我再次醒来,实在是难受的很。睡之前忘记裹被子了,结果被冻的冰冰凉。又加上没吃什么东西,前胸贴后背的。差不多就是前胸贴后背的状态。
站起来之后我才发现冷的不只是手脚,脊背都跟着凉了。我把被我扔的老远的诺基亚找了出来,惊觉已经三点。
炭盆只剩得点星火,我就把它彻底弄熄了。把竹摇椅挪回里屋,添了几件衣。准备出去吃点东西。
又是徒步苏堤,到这个点了旅客也变多起来。一年四季都会有远道而来目睹苏堤风采的人,一般分两类,看完赞不绝口的,和满嘴抱怨的。
我这边长大,对于那些文人墨客的抒情写意没什么感觉。要说有感觉,大抵也就原先每次下斗回来,看到这里,得嘞到家咯。不过现在没这个感觉了,所以更没什么感觉了。
几步麻利的走出西湖范围,找到了我的小金杯。钻上车把暖气开到了最大,撑了几个懒腰我才不紧不慢的把车开出去。
杭州菜随手撒糖,当然我土生土长不会介意,不过这几年越吃越没劲。倒是辛辣的,比较能刺激我味觉兴奋。但是杭州这块地,还真没几家辛辣店可以找。
我轻车熟路的把车开去我知道的辛辣店,都是比较远近闻名的几家,这家刚刚落成,打着正宗湘菜的口号,是名号算是做起来了,但是地儿偏,周边都是开发区。我到这里来吃东西,相当于跑了半个城。也不知道哪来的这么多傻逼一股劲跑过来。
我拿到个排队单号,135。抬头一看,这他妈才到71,估摸着没说起,我就先去周边逛了两圈。这边我也很少来,主要是高新技术开发区我来了也没意思。
走了比较远,找到了家运营的便利店。寻思着要不要买包烟去。我确实已经戒烟了,准确应该是已经戒瘾了,但是偶尔还是会来一根,身上也会有带烟的习惯。
“欢迎光临!”
我直接走到结账台,问有没有烟卖。老板指了指柜台,没有和我说话的意思。只是继续恶狠狠的盯着面前年轻人。
我随便选了包烟,将钱扔给了老板。老板收过钱,还在与面前的年轻人对视着。
这小伙子是造了什么孽,我是没兴趣打听的,准备离开便利店。
也不知道年轻人犹豫多久才鼓起勇气,在我踏出门的一刹那。
“大哥!你可以借给我一些现金吗?”
我这回头也不是不回头也不是,想了想还是回了头。这还没来得及答复,我先给鄂住了。
我给他付了钱,他就在旁边连不迭的说谢谢。我打住他说不用,并且询问了一下为什么没带钱,连个手机都没有。
他不仅交代了为什么没钱没手机,连为什么来这里都交代了,就差没给我交户口了。
其实他还只开了个头,我就想起来为什么了。但我没打算拦住他。
我们俩一起走出了便利店,他还是一股不好意思的模样,欲是开口说什么,又没说出来。
直到我说了白白,准备离开。他又叫住我。
“大哥!这个给你”他给我呈上来了个菩萨。
我自然是识得这尊菩萨的,哪年铸成哪里出土一清二楚。没有收他的,让他妥善保管,丢了会很后悔,现在送我更后悔。
我再没和他说拜拜,而是拉着他一起去了饭店,他连声拒绝,也由不得被我拽过来。
“小孩,陪我吃顿饭,待会我送你回去”我知道他回去不了。
回去掐的时间差不多,刚刚等一会就到我单号了。我拿过菜单一看,把几份爆辣的都点了个遍,附带了两碗长沙臭豆腐,备注加辣。又点了一打啤酒,让小孩陪我喝。
他很是放不开,唯唯诺诺的,要喝不是要吃不是,每次还得我催促着吃才会吃。到后边我也懒得管的他了,只顾自个吃了。不过到后面他也吃了起来,我们俩无话,就缄默的吃着。也不知道吃到了几点,啤酒基本上是我喝完了,他的嘴也吃的红透。
我去结了帐,带着他离开了饭馆,准备送他回家。
他没敢和我多说,坐在椅子上动都不敢动一下,我是不知道我是不是长的像绑匪。
他没有告诉我地址,我也没有问他。正如回自己家一样,开到了小区楼下。
他也有些惊讶,不过没有问我为什么,或许绑匪都想要先行打听所有资料?
“下车吧,小兔崽子。”我扭头看向他。
“感谢,你叫什么名字?”他推开了车门,正迈腿出去。
“关根。”
他谢个不停准备关上车门。我若有所思没看他。
“等等!吴邪!”我叫住了他。
既然我都知道他地址,知道他名字更不为奇怪,他也没多惊讶。把即将关上的车门打卡,弯腰一脸天真的望着我。
“做个守法好公民。”我点了根烟。
把他送回家,我也径直回了出租屋。本是和胖子住一块的,他现在去了云南屋里就剩我了。
回途眼皮越加承重,眼前车景愈加模糊。头重的不行直往方向盘上杵。感谢这会也没出现交警,我就这么危车驾驶,一路停停走走的回了出租房。
靠着身体记忆上了楼,钥匙扣插了几次都没插进去。好不容易推开门,就没意识了。
等我醒来,黑的不见五指。四肢无力,冷的已经没了知觉。头痛炸裂,岩浆在额头上滚。嗓子痒得不行。就大字型趴在了客厅地板上。
我很艰难的撑起自己身子站了起来,眼前景双重又单重。走到卧室,把自己甩在了床上,又一次没了意识。
“你回去吧”他在我耳旁说话。
我扑腾而起,发觉自己在睡袋里,旁边的睡袋已经没了人。惶恐之下,我不知道内心是掉了什么,如同万山挤压。
随意的拽过几件装备,带上护目镜,我走出了洞,大雪降的凛然无声。上一秒印的脚印下一秒就没了。
我盲目的在雪地上奔走。雪太大非常深,我有些踉跄,不知往哪走,眼前白茫茫的一片,也不知道自己在哪。
我大口的呼吸,有些上气不接下气,耳旁只听得见呼吸声和心跳声。只要我屏住呼吸,整座山便寂静。鞋上的雪多少化成了水,渗透进了鞋里,越发寒冷。
我不知疲倦的往前行走,走到哪眼前景都是一样的,越往内走,雪层越深,迈步也就越困难。
到后来,步子很重。上步下步无法连贯。再到后来,有迈出去那下,不见收回来。
我跪在了雪层上,接着身子倒下,双手一前一后的铺在雪层上。大雪依旧往下掉。

哪怕,再见一次也行啊。

“啊啊啊啊!”我惊坐起,认识到自己躺在床上,身上盖着被子,衣服也是睡衣。
头还是许些昏胀,我揉着太阳穴啧了两声。扭过头来环顾四周。
右边是落地窗,纱织的窗帘被风吹的飘飘然,太阳被过滤了炎热,透过来的只有温光。
左边张起灵在椅子上坐着,手杵在床头柜上撑着头,眼睛闭着,呼吸很浅,但好像睡着了。
不得不说,他的睫毛真的很长,睡着的时候,非常好看。
我反应过来,这里是雨村。
我翻下了床,不太想惊醒小哥,但是我的床很争气,我还只把腿挪开床,床板就吱吱响。
张起灵还是惊醒了,发觉我醒了,直径走到我面前。
“小哥....”这声叫出来,我才发现我喉咙是嘶的。
“别说话”他撩开我碎发,用手背在我额头上蹭了蹭。好似重担放下的叹了口气,让我换衣服了下楼。
我三两爪处理了衣物问题,走出了屋子。还只转过楼梯口,看见胖子在大门槛蹲着吃西瓜,吃的津津有味。
我轻手轻脚的走下楼梯,悄咪咪潜到他旁边,看他啃的起劲,我一个巴掌,就把他的头往西瓜上摁。
他整个脸都埋在了西瓜上,与此同时西瓜也灰飞烟灭。他拿起瓜皮,扔向我的方向。
“哪个小兔崽子!”他想甘霖娘的表情都写在了脸上。看见是我。
“哎哟,我们吴大少爷醒了?”表情瞬间突变。
“小哥呢?西瓜给我递一块”我讪笑到,坐到了他旁边。
“厨房,给你做中饭去了。别别别我可不敢给你西瓜,小哥知道不削了我”说罢把西瓜盆子移得更远了。
“诶,别啊!给我递两块,怎么就吃不得了?”我扑过他身上捞盆子。
“你昨天晚上什么傻逼样你自己没数?”他把我推开。
“什么样?”昨晚的事我一点印象都没有,只记得瞎子过来了,说是庆祝我一下,就拉着我喝酒。
“吴邪,来吃东西”小哥一次性端了两盘菜,放在了餐桌上。
我站起了身,拍了拍手,准备去吃饭。胖子不需要我提醒,屁颠屁颠也跟过来了。
我拿着筷子就打算开吃,小哥拦住了我。
“去洗手”我望了望他,看样子是不容被拒绝。我只好起身,去了卫生间极其敷衍的洗了手。
回来再端起碗筷,注意到四菜一汤,全是清淡的,什么西红柿炒蛋,炖白菜,海带汤。
“小哥,有辣的吗”我知道小哥做菜很好吃,但是这样寡淡的饮食,实在是有点失兴。
“你发烧刚退,不能吃辣的,先吃这些。明天给你弄。”
我完全不知道发烧的事,吃过饭把胖子拽到一边问怎么回事。
“你还真的不记得啊,可惜了”胖子拿牙签在剥牙。
“你别卖关子,快说”我一把打到了他背上。
几问胖子才得知,昨天晚上黑瞎来后硬要拉我喝酒,最开始我还拒绝,说自己喝不了酒,就只能喝几杯。
几杯下肚,他没拉我喝酒,我拉着他喝酒,小哥都拦不住我,一杯连着一杯。
小哥拦不住我,全程凶恶恶的盯着罪魁祸首黑瞎子。再到后面,就是我一个人在喝,喝了不上算,还要耍酒疯。抓着小哥就是亲,一边亲还一边叫。
“张起灵!你混蛋!你知不知道我找了你多久!你知不知道我找的多辛苦!”整个人就挂在小哥身上,他推开我也不是,不推开也不是。
黑瞎子就在旁边调侃“哑巴张,你可以啊!把我徒弟迷的这么死心塌地的”还不忘用胳膊肘子戳了戳小哥。
小哥轰走了黑瞎子,架着我准备回屋房。走到楼下我又开始耍酒疯。往地下一摊,开始打滚,要张起灵背着我回去。
张起灵没辙,还真依就着我把我背了回去。我一八一的个头,来雨村又胖了些,快70公斤了。他居然真把我背上楼了,我自己明白他还帮我换了衣服。
这事还没消停,到了后半夜我突起高烧,烧的不省人事。常备药又没了,小哥跑到村里唯一的药房,也没叫醒别人,翻窗户给我弄来了药,把钱压在了柜台。
给我喂了药,到了四五点我才退烧。他才睡下。
“那黑瞎子呢?”按理说罪魁祸首是他,我却还没见着他人。
“早上说要去看你,被小哥瞪回去了,被支到城里买东西去了”胖子一脸贼眉鼠眼的样,看得我浑身起鸡皮疙瘩。
小哥收拾完了碗筷,从厨房走了出来,往围裙上抹了把水。
“吴邪,你要不要再去睡会。”
我吃完饭,大脑清醒的很,没点睡意。
“不了,小哥,你陪我去个地方”我双手合并,垂搭在大腿间。
“嗯,哪?”他也没先问去哪,居然先是答应了。
“八一七,陪我去趟长白山。”
“好。”

我不知道的是,小哥在刚躺下后,就被我抱着了,捆的严严实实的气都喘不过来,我作死把脸往他怀里埋。还低喊着。
“小哥...”
张起灵把我的手放了回来,轻托住我的头,在我额头上点了个吻。
“我在。”

小酒壶一撞,沾你一丈光
反正今天扯了谎,头痛嗓子痒
偷闲一天打个盹,也不会怎么样
谁来织网,就由谁负责收场
全拿青春掷海去,只能听个响
什么英啊什么雄,灰头土脸脊背凉
肺里呼出沙一两,酒气三分,地上一躺
我本桀骜少年臣,不信鬼神不信人
占尽人间怙恩后,全数归还流落身
此处别,彼处见
嘶吼驳回这口甜
其实还想
再见一面
一副好皮相,仗着少轻狂
艰辛拉扯南北去,淌过河与江
满身顽性嫌命长,也不多体谅
反手一挥,勾一张沙海奔忙
哪来年少多感伤,一心向南墙
别赖着啊别指望,没人背你回屋房
天然真切几分像,平添劳乱,蹉跎善良
少年心性岁岁长,何必虚掷惊和慌
皆是我曾途径路,不过两鬓雪与霜
此十年,彼十年
搏过命数已力竭
其实只想
再见一面
温宁、痞戾、多情、薄义,
不过今日一张皮。
嗔怒、痛泣、悲恶、狂喜,
不过千面千人语。
我本桀骜少年臣,不信鬼神不信人
占尽人间怙恩后,全数归还流落身
此处别,彼处见
嘶吼驳回这口甜
其实还想
再见一面
少年心性岁岁长,何必虚掷惊和慌
皆是我曾途径路,不过两鬓雪与霜
此十年,彼十年
搏过命数已力竭
其实只想
再见一面。

                          ——让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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